南婉正襟危坐,浑身僵住,看着车子还在原速行驶,而战稷却单手握着方向盘。
他握在她腰肢上的手,更是攥紧,带着强势霸道,沉冽愤怒的力道。
内在被他手圈住的危险,腰肢颤/栗,外面,车子穿梭在众多车辆之中,战稷单手掌握着方向盘,注意力还在她身上,稍有不慎,车子就会与其他车辆相撞,撞到头破血流,内外的危险系数,全都让南婉心脏绷紧,浑身吓得汗毛竖起。
她连忙说:“战稷,你冷静点,这是在开车,万一发生危险......”
“我还没上车,哪里在开车,嗯?”战稷低磁的嗓音,粗沉,危险,压迫力十足。
南婉呼吸一窒,他说的开车,跟她说的开车,好像不是一码事。
生死关头,他还有心思想那种事。
南婉额头上的冷汗都流出来了。
“战稷,有什么事把车子停在路边再说!我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孩子们就成孤儿了,太可怜了。”南婉眼看着车子乱动,没有刚才平稳,她吓得双手捏紧了安全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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