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就站在花洒下面不动,紧紧的闭着眼睛,任由水流从她脸上淌过。
脑海里却还是挥不去,昨晚战稷往死里折腾她的画面。
她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,而他却丝毫没有放过她。
她浑身的骨头,都快要被拆了。
水流从上而下冲下来,带走她身上的酸痛,可记忆却怎么都冲洗不掉。
她站在水下,一直没动,急促的水流,淹没头发,从她脸上流淌,呼吸越来越困难,溺水一般的窒息感。
南婉呼吸被水流封住,越来越难受,心沉得像是沉入了海底,可是她的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,挪动不了。
“咚咚咚!”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战稷用力拍门,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,从外面打不开。
南婉似乎没听见。
“啪”,浴室的门把锁,被徒手掰开,门锁那里破了一个洞。
高大的黑影疾步走进来,一把将南婉从花洒下面拽过来,粗粝的大掌,将铺在她脸上,湿得像海藻的头发抹到她脑袋上面去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