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舒坦。
她趴在床上,喘着气,这会儿身体里的那些欲望都已经被排出来了,她没感觉了。
“嗯。”江柚懒懒地说:“辛苦了。”
明淮微怔。
他不敢相信地看向身边的女人。
她居然像是恩客那般跟他说辛苦了。
明淮张了张嘴,想问很久的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,问了出来,“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
江柚把头偏到另一边,“想了。”
明淮抿了抿唇,“做梦了?”
似乎,只有这一种可能。
要不然,她也不至于上了厕所不直接回房间,还站在沙发那里。
江柚觉得做都做了,没有什么可隐瞒的。
“嗯。”
明淮听懂了,她这是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