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彧说着,话头不由顿住,想起苏音的俏皮话,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,抬眸,就对上喻晋文充满探究的眼神。
他用拳头抵着嘴,轻咳了一声。
“反正我是不敢再在南城待下去了,不光苏睿,南颂那几个哥,哪个也不是吃素的,我可不想像你当初那样,被套上麻袋毒打一顿。疼倒不怕,可丢人啊。”
喻晋文眯眸瞧了他一眼,“今天晚上,你自己找地方住吧。”
“别介啊,都是兄弟,不带这么无情的。”
傅彧一秒换了张嘴脸,贱兮兮地朝喻晋文凑过去,“你的喻公馆空了这么久了,让我住两天怎么了?”
他挑了挑眉,“还怕我窥探到你和南颂以前的生活不成?放心,都过去了,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喻晋文板着脸,“我介意。你今晚睡大街吧。”
“别啊兄弟,咱可是亲兄弟......”
——
南颂翻看着合同书,听着公司法务覃律师的汇报,眉心锁得紧。
“收益的一半?确定没搞错?”
覃律师坐在办公桌对面,伸手往上推了推眼镜,一本正经地道:“没错。我问过老爷子,老爷子说这是他给对方开出的条件,还不让我告诉您,说等钱到手了再说。”
“爷爷这口开得倒是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