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晋文:“没有。只是强迫症。”
言渊微微一笑,“我也是。”
两个人同时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罐,沉默地喝着啤酒。
都不是多话的人,直到半罐啤酒下肚,都不曾开口,却也不觉得尴尬,就这么静静地坐着。
各想各的事。
良久,还是喻晋文这个不请自来者率先开了口,“言先生这次来中国,是专门为了乔冷的事?”
言渊抬起浅灰色的眸子看了喻晋文一眼。
他没有怪罪他的唐突,也没有惊讶他的来意,反而很欣赏他的直接,因为那样会很节省时间,无需多费唇舌。
他便也直接告诉他,“我回中国是为了祭祖。来南城,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
喻晋文漆黑的眼瞳微微一缩,“受南颂之托?”
言渊点头,“算是吧。”
洛君珩的意思,也是南颂的意思,差不多。
喻晋文心一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