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芮啊,”喻老太太将一碗醒酒汤端到他面前,关切地问:“头痛不痛啊?”
喻嘉芮抬起头来,晃了晃脑袋,道:“不痛。”
“那也喝一碗吧,昨天可是喝了不少酒,都喝醉了。”
喻嘉芮乖乖端起碗来,“好的奶奶。”
喻嘉航和喻泽宇眼皮恹恹地耷拉着,坐在喻嘉芮对面,看着他气色依旧如常,一点事儿都没有的样子,不免惊讶,“二哥,你头不痛吗?有没有一种想吐的感觉?”
喻嘉芮摇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又道:“酒精好像对我没用,我喝了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
话音一落,全家人的目光纷纷朝他看过去。
要不是他们昨天晚上亲眼所见他放飞自我的表演,都信了他的凡尔赛鬼话。
喻嘉航看着他,“哥,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?”
“记得啊。”
喻嘉芮咽下嘴里的蛋白,“昨晚家宴,我们不是在院子里吃了烤全羊吗?”
“然后呢,”喻泽宇,“你喝醉了之后,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?”
喻嘉芮一脸懵懂地摇摇头,老老实实道:“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