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,护士推着药车,重新给郭泰斯换上药水。
医生给他换了更强效的药水,这一次终于见效了,两个小时后,郭泰斯的烧终于退了。
他的理智渐渐顺归,一睁眼,就看到床边的女孩子。
“泰斯,你醒啦?你要喝水吗?我马上给你倒一杯。”女孩子高兴地问道。
“嗯......谢谢你,绵青。”
郑绵青连忙倒来了一杯水,喂他喝了下去。
郭泰斯刚刚退烧,冷汗将他的衣物打湿了。
“我的烧退了......明天应该能出院了。”郭泰斯长吁了一口气,他也搞不清楚,这几天心情低落,又莫名其妙地发烧,现在全身虚脱,力气都被这场病抽光了。
“泰斯......你发了两天的高烧,可担心死我了。”郑绵青轻声地说,她和他是孤儿院长大的。
以前她总会甜甜地叫他哥哥,可是现在她却换了称呼,直呼其名了。
“辛苦你了,抱歉。”郭泰斯说道。
“对了......你发烧之后,一直迷迷糊糊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,我......我给她打了电话,让她来看看你。”郑绵青想了想,轻声地告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