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分钟之内做出选择，伤害自己或者伤害老太婆，你自己选！”蒋宇腾冷笑一声，倚在一边，冷眼看着纠结的牛子然。

牛子然站在那里，颤抖的手紧了紧手中的刀。

不到一分钟，她做出了选择。

“对不起，老夫人！”她向老太太道歉，听到她这句话，老太太顿时明白了她的选择。

“我......”

“不用为难，按他说的话做吧！”老太太咬牙说道，“我一把年纪了，脸上有点刀伤不碍事，但是......你这么年轻，要是脸上留下伤疤就不好了。而且是他逼你的，我不怪你。”

这一番话，让牛子然热泪盈眶。

苏黛雪不由得挑挑眉，讽刺不已，这老太太对牛子然真的有滤镜呀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还给她找借口。

换了她，她是断然不会这样的。

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其他选择了！”牛子然再次道歉，走到了老太太的跟前，在她脸上划了一刀。

老太太强忍着疼痛没有哼声。

“呵，都这个时候了，老太婆还这么大度？”蒋宇腾恶作剧地笑了起来，“牛子然，再给她一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