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人太多了，随便开枪就能将我们打死，根本就不用下毒。”

“不，你们还是得小心谨慎。”林清越睁开了眼睛，“他曾喂我妈吃过一种毒药，从那之后，我妈变得更疯颠，而且......开始有了皮肤病。”

耿燕自杀，一部分是因为林宇的囚禁令她失去了活着的希望，另一部分是因为疾病的折磨。

听了他的话，蒋霆舟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
“尹华真是无恶不作，死得好！”

“幸亏他也死了，要不然以后的日子也得担惊受怕。”蒋宏山叹息一声，“尹华本来是一个很聪明的人，以前他是物理方面的研究生，没想到他竟然变成这样......”

“坏人不讲学历的。”林清越讽刺地笑了笑。

“林宇更是一个著名的内科医生，名气如雷贯耳，还不是人间恶魔？”他想起耿燕那双死了也没有闭上的眼，声音更冷了几分。

“清越，对不起。”蒋宏山心中五味杂陈，如果当初他亲自让人带耿燕去流产，也许没有后面的事。

或者，当年他不是那么相信蒋老太太，也没有现在的麻烦事了。

“我们回国后，我会向妈说明一切，将你接回蒋家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林清越淡淡地拒绝了，“至于刚刚签的那些文件，我会让警察销毁的。”

“你妈的遗愿，不是......让你回归蒋家吗？”蒋宏山长长叹息，“她人都不在了，就让她如愿一回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