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8章

凌湛赶到程婷家时，给苏澄打了个电话，苏澄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开门。

门刚一推开，她便扑进了凌湛的怀里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瓮声瓮气的，还没酒醒。

凌湛无奈，“怎么喝这么多？”

“她......”苏澄醉醺醺地指着窝在客厅地毯上的程婷，“都怪她，非要拉着我喝酒。”

凌湛扶着苏澄的肩膀，让她把身子靠在自己身上，他问苏澄：“那现在还喝吗？能和我一起回家去了？”

苏澄点点头。

临走之前，凌湛良心大发，从房间里抽出来一条被子，展开，丢在了程婷身上。

卧室里有暖气，也不会太冷，他抱着自己老婆先回家了。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苏澄还没怎么清醒，伸手就捏凌湛的脸。

凌湛被她捏得脸都变形了，也不发脾气。

“凌湛，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？”苏澄迷迷糊糊间，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

凌湛记得，这个问题苏澄之前就问过，不过任何永恒一类的问题，好像都是很悲观的答案。

他说：“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在变化，不存在一直，也不存在永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