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社交关系一直很不错啊，大家都和我相处的很融洽。”

真的是融洽吗？

苏澄心里想着，“那我怎么觉得，他们看你的眼神有点奇奇怪怪的？怎么还感觉有一点点......恭恭敬敬的？”

凌湛被呛住了，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，还真被他老婆给猜准了。

这些同事看到他的时候，多少会有点忌惮，虽然收到了老板的提醒，让他们今天在看到老板的时候，假装是普通同事就可以。

但是，老板就是老板，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，作为员工，心里还是有点发怵。

自己的饭碗随时都有可能因为老板的一句话就丢了，大家和他打招呼，哪能那么随意呢，自然就显得很僵硬。

凌湛想了想，问苏澄说：“你觉得我的同事，他们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苏澄摇摇头，她倒也不是觉得凌湛的同事有问题，只是可能大家在大公司上班，压力大，都有点面瘫吧。

“没问题啊，他们看起来都挺......热情的。”苏澄笑笑，不经意间略过这个话题。

小公司还是有小公司的好，虽然工资不高，但是起码工作压力小，人也不至于被逼成面瘫。

中途，苏澄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，凌湛便在外面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