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骁霆知道是在怀疑他,他哂笑:“让迟横发疯对我有什么好处?再说,迟横要去布拉格的事,是在你看来只有四个人知道,但贺钰那边说不定也有人知道,游艇上说不定还有你能抓的人。”
林羽臣沉默片刻,问他: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居然问他了,他觉得可笑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
傅骁霆只说:“迟横可以死,但我不想安然出事。”
其实他并不太关心傅安然的死活,可晚晚关心,也正是如此,他才会送出那颗纽扣,傅安然好起来,是能讨晚晚欢心的事。
他挂了电话,翻到贺钰的号码,选择这个人,而非迟横,他有他的道理,贺钰是在灰色地带生长的人,而不是迟横,被亲情背叛的可怜人。
可怜人会发疯,但贺钰不会,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可怜。
而且迟横也该死,他知道在巴纳里,是他的人开枪伤了晚晚,既然爷爷要杀他,他自然不会拦着。
电话接通,当贺钰听他说迟横拿枪去顾家劫持了傅安然,而没有上船。
贺钰无法理解:“我明明都安排好了,他为什么要变卦?傅骁霆,傅安然在你那里,是不是你动了手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