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时泰清对顾鸿铭不错,他做不到不闻不问。
时颂皱了皱眉,也冷静了下来:“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,只是什么时候能清醒,还是个未知数。”
“那些媒体是唯恐天下不乱,”顾鸿铭叹了口气,“但如果不把那些谣言都攻破,这样的事以后就还会发生。”
时颂抿了抿唇没说话,过了半晌后,他扔掉抽了一半的香烟,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:“回了。”
看着时颂离开的方向,顾鸿铭皱了皱眉,随后也驱车离开。
次日一早。
迟菀醒后只觉得头都要疼炸了。
金品兰望着迟菀苍白的脸庞,心疼极了。
她亲自端来一碗醒酒汤,轻声细语道:“小菀,来,喝了会舒服些。”
迟菀坐起身,揉了揉太阳穴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谢谢外婆,又让您担心了。”
金品兰坐在床边,轻抚她的背,安慰道:“再不开心也不能用酒精麻醉自己。外婆在这里,你有什么烦恼尽管告诉我,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