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么身份?我怎么可能敢吃醋?我又不重要。”夏知知自己都受不了这番茶言茶语。偷偷搓搓鸡皮疙瘩,好奇地问:“真的不能说吗?”
“一个不重要的人,也是不想知道的人,没有问的必要。”薄西爵很冷淡。
他似乎话中有话。
知道问不出什么来,夏知知就放弃了。
时间不早,夏知知把针收回来,帮薄西爵涂上药膏,又缠上绷带。
等到后半夜,她鬼鬼祟祟地睁开眼,偷偷地从他脑袋上拔了一根头发。发现薄西爵没醒,偷偷地把头发放在纸上叠好,放在床头。
翌日,清晨。
她起晚了。
第一时间就是看床头柜上的纸巾,忽然发现那张印着花纹的纸巾不见了。
她立刻坐起身,下床去找,地上也没有。
背后传来开门声,薄西爵坐着轮椅从洗手间里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张纸,那张纸上的花纹特别眼熟。
薄西爵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,问道:“你要是喜欢这个纸,可以告诉管家在哪里买的,让他多买点回来。”
他这是什么意思?
夏知知内心的声音都在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