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楚夜西眸子一冷,认出他的人,不管是谁,都必须死。
嗯,这个山洞小是小了点,但扔一个人还是可以的。
“夜狼王!”
又一声压抑的轻唤。
季夏眼里闪过一丝困惑。
这声音有些耳熟?
她还没想起是谁,楚夜西神情就变了,明显杀气淡了,
“是驸马。”
啊,来人居然是那个白头驸马?
这老头刚才不是在大厅里伺候他那个公主老婆吗?
怎么一转眼,跑到这后院里来了?
我要收大长公主的库房,结果一转眼就撞上了人家老公。
“用这个电晕他,别用匕首,外面地上留了血,容易被人发现。”
既然这驸马主动前来找死,季夏也不惯着。
伸手想要从空间拿出电棍来。
“自己人。”
楚夜西拉着季夏就出去了。
这白头发驸马是自己人?
不可能吧!
季夏被楚夜西拉出来,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驸马老头,这么近距离地看着,她才发现,这驸马别看头发白,形容枯槁,但五官还是能看出,年轻时绝对是个美男子。
“跟着,这边。”
驸马老头一看到两人,也不废话,转身就走。
两人跟在他身后,转过一片花丛,穿过一个长廊,推开一个小角门,走进一个大殿,迎面就是挂着的白纱,白纱对面是弹琴、跳舞、调笑的声音。
“棋二郎,今儿公主只招了琴一郎前去大厅宴客。倒把我们几人全撇在了这里。”
重重白纱对面,影影绰绰几个或跪,或立的倩影。
“画四郎,你不要在这里挑拨我和琴一郎的关系。昨儿晚上,我可是听说,是你和琴一郎一同服侍公主的。”
“可不是吗?画四郎,只有闻着腥,你就上了。浑然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,不是说过吗?公主传你时,你一定要在公主面前给我们两个求情。让我们见见公主。你倒好,只记得自己得了便宜,全然不顾我们的死活。”
“两位哥哥真是错怪小四了,不是我昨儿不替两位哥哥求情。是公主要我服侍的时候,让琴一郎在一边弹琴。我本想说,让书三郎进来给公主唱段书凑幸儿。可……”
听着白纱对面,几个年轻男人互相推诿争宠的声音。
季夏不由,啧啧,原来宫斗宅斗真不欺人。
别说后宅妻妾,就是这大长公主后院的这些面首小哥哥,也是互相吃醋争宠的。
现在还当着人家正夫的面说这种酸话。
季夏不由回头看了一眼白头驸马。
结果,
没看到吃醋和屈辱,只看到漠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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