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还以为您会亲自教导奴婢。”小声低喃，司马言重新打开魔法书。

以前还以为是自己对魔法理解能力不行，合着，完全是自己不自量力跳级，这才看着书记文字如同看天书。

“主人，要不您教奴婢镜像魔法？

奴婢不贪，等学会镜像魔法，就全身心投入练气。”

“镜像魔法也是高级魔法，难度不比你手里那本书记录的魔法差。”

对于小女仆异想天开，某人也算服了。

“咦？”还没来得及失望，司马言突然皱起眉毛。

“好强的阴气。”

“一般般，大概是什么厉鬼想吞噬乱葬岗那些孤魂野鬼，别多管闲事。”

“哦。”

好奇乱葬岗那群孤魂野鬼和厉鬼厮杀，司马言并没收回感知，反而饶有兴致关注着战场。

想象中一边倒的局势没出现，一群孤魂野鬼中，阴气最重的那只似乎很能打。

哪怕法力比不上厉鬼，仍然和人打的不相伯仲。

不过，受限于法力，也只能打个不相伯仲，想赢万万不可能。

“都死了还要相互厮杀，弱肉强食，不止对活人有用，对死人同样有用。”心里替那群四散而逃，又因为骸骨在乱葬岗，不敢跑出太远的孤魂野鬼悲哀，司马言掌心处有法力汇聚。

“别节外生枝。”白皙的小手被大手抓住，罗非鱼摇摇头。

见状，司马言默默散去掌心法力。

别看距离乱葬岗三里远，她要是想，哪怕距离百里，仍然能一击将厉鬼击杀。

“乱葬岗距离县城太近，你要是击杀厉鬼，那群孤魂野鬼一直存在，早晚会对城里的百姓构成威胁。

反而是那只厉鬼，她的境界，一般老百姓，她反而没兴趣去害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说，厉鬼吞噬县城周围的孤魂野鬼，反而对城里百姓有好处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想到一路走来见到的各种尸体，罗非鱼才不信，他们中没有人化成厉鬼。

无非是附近有更强的厉鬼，不屑于吞噬普通人，只对进化的厉鬼，或者有能力进化为厉鬼的孤魂野鬼下手，这才没让他们为祸人间。

“呵，厉鬼吞噬弱者，反而无形中保护了不少普通人，还真讽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