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……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九灵子下意识的便用了一个‘在’字来回答，虽然，话说出口，他便感觉到了不妥。

但是，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，燕宁已经再次开口了。

“灵台方寸山，斜月三星洞，我有意在此开门收徒，传授无上仙法，不避人与妖，只要愿意入我截教者，皆有教无类，你可同意？”

“同……同意。”九灵子咬了咬牙，他都败了，能不同意吗？

“好，那我再问你，我教有：《黄庭经》、《上清大洞真经》、《灵宝无量上品度人妙经》、《灵宝洞渊神咒经》、《太上洞玄灵宝赤书玉诀妙经》、《洞玄灵宝五感文》《上清无上混常日月经》等无上妙法，你可愿学？”燕宁又问。

“我……”九灵子的眼睛都瞪圆了。

这么多的无上妙法，一听名字就很厉害，他要是说不想学那肯定是假的，可是，作为一名妖仙，他也有自己的自尊。

虽然他被燕宁所败……

但要他马上就向燕宁叩下，那还是有些困难。

不过，就在这时，一个火蜥王却一下子窜到了九灵子的面前，然后，朝着燕宁“扑通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。

“我愿意学！！！我愿意入截教，请仙长收我为徒！！！”火蜥王跪得相当的干脆，完全没有一点架子。

因为，她已经完全被燕宁刚才施展的‘天雷炼器’给震住了，拥有这样无上妙法的仙门，肯定是相当厉害的。

“我也愿意学，我也愿意入截教！”雪豹王一看，马上也跪了下来。

“我也愿意！”

“我也愿意！”

马上便有更多的妖怪开口。

一时间，燕宁的面前就跪了一片。

毕竟，算是稚鸡王，方寸山上的十二大妖王，等于已经跪了三个。

看着这一幕，其它的妖王们同样都是心痒难耐，毕竟，他们都非常清楚一个道理，一旦选择拜入师门，那跪得早的，可就是师兄师姐，跪得晚的，就成了师弟师妹，这里面的好处可不是一点点。

“你们……菩提子，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九灵子看着周围跪下的一片，终于也是有些忍不住了。

“好，你问。”燕宁点了点头。

“你在截教是何地位？据我所知，仙门收徒都要考查资质，而且，还会论到出身，如果要传授道法仙术，还必须要求其为仙门做出贡献，你说在方寸山开门收徒，又言说要传授道术仙法，可我们方寸山上多是妖怪，这些……截教的掌教之主同意了吗？”九灵子说到最后，眼中也是极为复杂，里面有质疑，又有期待。

“嗯，这话问得好，那么，我便正面回答你，我在截教中，说一不二，可掌生死！”燕宁笑了，其实，这真的怪不得九灵子怀疑，毕竟，在这个世界上，根深蒂固的观念便是如此，出生便注定了高低贵贱。

而且，人与妖向来都是水火不容。

就拿南郡七城来说，妖怪在各城中肆虐，屠杀人类，而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？难道说一个降妖师看到一只不杀人类的妖怪，就不降了吗？

还不是照样杀掉！

甚至还有一些降妖师会刻意的寻找一些刚刚生产的妖怪，将母妖杀掉，将幼生的妖怪抱走，并贩卖高价，供世家子弟玩乐。

其中对错，真的无法言说。

再加上九灵子曾经有过一段悲惨往事，所以，当燕宁扬方要开仙门，传授妙法仙术的时候，他又怎敢轻信？

“说一不二，可掌生死？！”九灵子震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