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这倒是真的,定唐刀是陛下做秦王时的佩刀,随其开创大唐的基业,在他心目中的地位,自然要比龙泉剑高,那把刀现在就在承庆殿的武器架上摆着呢!
“不是,这跟东宫有什么关系?”
本来是没关系,但这宫中丢宝,也是宫务,自然也要禀报皇后娘娘。方才,娘娘去了一趟内府局,见胡演和马宣良处置的这么不体面,也是非常的不满意。
便以此事为内宫事务,便需外臣劳心,将他俩赶走了。还让当值程处默来通知李承乾,限期五天,把剑找回来。
“又不是我拿的,上哪儿找去?”
程处默也不知道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胡演和马宣良查验了近几日宫禁,东西应该还在宫里。
“好吧,瞎子摸象,找吧!公衡,着急出宫么,不着急的话,助孤一臂之力!”
郭桓当即拱手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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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去内府局的路上,郭桓再次证明了他的博学,除了龙泉剑“欲知龙渊,如登高山,如临深渊!“的一些故事外。
他还知道,高祖皇帝曾为爱剑写的一首诗:昆吾铁冶飞炎烟,红光紫气俱赫然。龙泉颜色如霜雪,良工咨嗟叹奇绝。琉璃玉匣吐莲光,错镂金环映日月。
正逢天下风尘起,幸得周防君子身。精光黯黯青蛇色,文章片片绿龟鳞。非直结交游侠子,亦曾亲近英雄人。何言中路遭弃捐,零落漂沦古狱边。虽复尘埋无所用,犹能夜夜气冲天。
“公衡啊,你是什么话都敢说啊!“
这首诗,是李渊在贞观二年写的,那时候他只能以赖在太极殿的方式,来表达自己的不满,这种心态下写的诗,能没点郁结之气么!
“臣也是随口一说,殿下莫要当真!”
“孤是不当真的,就是!”
嗯?“站住!”
叫停了几个一行刚出内府局的宦官,李承乾在郭、程等人狐疑的目光下,走到一位头低的最低的宦官面前,随即又道:“其余的人,可以走了!”
等几个宦官离开后,李承乾在那跪地俯身的太监面前踱步。
“这太监啊,不是那么好扮的!喉结、胡碴,都是做不了假的,况且你就不怕别人把你认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