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可把官兵给惹怒了,一手薅着文天豪的头发将他拎起,另一只手抓起碗里的米饭,用力往文天豪嘴里塞去。
官兵缩回手臂的时候,文天豪立马将嘴里的饭全都吐了出去。
“呦呵!你还是个硬茬子是吧?”
官兵气急败坏的拿起饭碗,走到街边的臭水沟旁将馊掉的米饭全都倒了进去,然后再用手中的刀不停搅拌,直至将米饭搅成了面糊糊。
官兵站起身,指挥手下的捕快喊道:“把他给我拖过来!”
两名捕快拖着文天豪,就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拽到臭水沟旁。
将文天豪翻了个身,官兵抓起面糊糊朝他嘴里面塞去,接着死死捂住他的嘴。
直到面糊糊顺着他的喉咙滑进去之后,官兵才松开手,再抓起一团面糊糊朝他嘴里塞去。
半晌后……
文天豪虚脱无力的躺在地上,嘴角全是臭水和面糊糊的残渣。
官兵脚踩文天豪的脑袋,呵斥道:“你给老子听好了!从今以后别拿自己当人,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,狗活的都比你好!”
“圣上不点头,你想死都是一种奢望!”
官兵朝文天豪身上踢了一脚,随即带人离去。
裴天召目睹全部过程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倒也不是可怜文天豪的遭遇,毕竟望月山庄的教徒不值得可怜。
只是觉得这种当街虐待羞辱的行为,有些违背人道。
裴天召没过多停留,继续朝着城外走去……
与此同时。
几百里外的白玉郎等人,已经赶着马车穿过燕云,即将进入三晋地界。
白玉郎知道蒋阎王是女帝的“命”,自己劫走了蒋阎王,想要平安抵达凤翔不是那么容易的。
女帝既有可能会亲自动身追上来。
实际上事实正如白玉郎所想,女帝不光亲自动身追了上来,还与他们逐渐拉近距离。
等拿着腰牌进入漠北的都城后,白玉郎松了口气。
自己拿着北梁的腰牌能进入三晋,大安的人可进不来。
“我说大哥,咱们一晚上都没好好休息,要不歇一歇吧?”纪小年坐在马车上,筋疲力竭的抱怨道。
“现在不能歇,再忍一忍,走到南疆再歇息。”
“大哥,就算你不休息,马也得休息吧?”
看着已经快要累趴下的马匹,白玉郎无奈之下说道:“再往前走五十里,然后原地扎营歇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