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神色喜怒不辩,看着白锦瑟不说话。
他自然不会告诉白锦瑟,刚才,他看见云子言又向着白锦瑟的方向走过来,明显要过来找她。
他下意识的心生不悦,也没多想,就直接把白锦瑟拉过来当挡箭牌。
果然,他刚把白锦瑟拉到怀里,云子言的脚步就僵了僵,转身离开了。
白锦瑟眸子闪了闪:“墨总,你是......不高兴我这样说吗?”
墨肆年移开视线,没有看她,神色淡漠的厉害:“你还没那么容易影响我的情绪,只不过,你似乎没有搞清楚一件事,我需要你当挡箭牌的时候,你应该义无反顾的站出来,而不是告诉我什么,让我自己随便找借口,想办法!”
他的目光落在白锦瑟的脸上:“你觉得,你自己身为那个跟我领证的人,难道不是我用来拒绝别的女人,最合适的人选吗?我为什么放着好好的,理应承担责任的你不用,反而去找别人呢?”
白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的表情,那神色就好像是在说,我没那么闲,没那么闲时间去找别的借口!
她的脸色变了又变:“好吧,墨先生,你说的都对!”
墨肆年轻哼了一声:“接下来晚宴上,都跟着我!”
白锦瑟扯了扯嘴唇,干笑了一声:“好的,没问题!”
她心里恨恨的想,没想到,搞了半天,自己今晚来云家晚宴,变成工具人了!
接下来的晚宴上,白锦瑟始终跟着墨肆年。
不仅帮墨肆年挡掉了一大批的烂桃花,自己也不再受别的男人叨扰。
生日宴进行到一半,突然有几对夫妻,匆匆提出离开。
云家人只以为对方有事儿,便没有挽留。
而这时,跟在墨肆年身边的白锦瑟,清楚的感觉到,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儿了。
白锦瑟期初没有在意,以为自己是发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