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为,白锦瑟或多或少,都会有所反应。
却没想到,他一连住了好几天酒店,白锦瑟毫无动静。
甚至在季柔在网上宣布,拿到恒瑞珠宝代言的时候,管家告诉墨肆年,白锦瑟去朋友家住了,一连两天,都没回家。
墨肆年愁的头发都白了,却拉不下面子去找白锦瑟。
他跟景向东一起喝闷酒:“你说她到底怎么想的?骂我恶心,我就不说了,好歹我们的关系也比平常人亲密吧,我住在外面,她丝毫没反应,整个人不闻不问,就好像没我这个人似的!”
景向东不以为然:“你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嘛,你要看开点,只不过,我感觉这次的事情,她应该是生气了,不想搭理你,说实在的,你干嘛把恒瑞的珠宝代言给季柔啊!她卡位还没到那个份上吧,你就算是同情她,也不至于吧!”
墨肆年有些烦躁,还是把之前跟季柔那个协议,跟景向东说了。
景向东无语的看着他:“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?刚刚让她澄清,就把公司代言给她,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人多想吗?我看你这下更解释不清楚了!”
墨肆年听他这么说,忍不住皱了皱眉,心里更烦躁了:“我当时根本没想这一茬!”
景向东摇了摇头:“啧,说实话,你在感情上特别像个智障,还不如我呢!”
墨肆年冷着脸看了他一眼:“你说谁呢?”
景向东立马干笑了一声,指着自己:“说我,说的就是我,简直太智障了!”
墨肆年神色冷艳,懒得给他一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