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行为,她的解释对他来说,简直可有可无,她何必自取其辱。

想到这里,白锦瑟深吸了一口气,抬眸直直的看着墨肆年,语气冷漠的仿佛第一次见墨肆年:“墨先生说的对,跟您领证,是我的选择,抱歉,我刚才口不择言了。我也的确没有必要跟您解释,毕竟,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,影响不了什么大局,至于我说想跟您谈谈,您就当听了个笑话吧,毕竟,我们的确也没什么可谈的!”

白锦瑟说完,神色僵硬的转身,从沙发另一边绕过去,上楼。

她一转身,脸上的表情到底收不住,眼底闪过一抹委屈的神色。

是她想太多了,她算个什么东西,对墨肆年来说,可有可无,可笑人墨肆年帮了她几回,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
白锦瑟一走,墨肆年神色僵硬的坐在沙发上,用力的捏了捏眉心。

第二天一早,白锦瑟早早起床,本来想提前去公司,谁知道,她刚打开门,就看见墨肆年刚好出来。

两个人的目光聚在一起,又不约而同的移开视线。

白锦瑟下楼,连早饭都没吃,直接自己开车去公司。

上班没多久,白锦瑟就接到齐默默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