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瑟抿唇:“的确跟我没关系,可是,凌若烟是死在我房间的,她家里人可不会这样想!”

墨肆年想说什么,嘴巴动了动,最终还是没说话。

白锦瑟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手,声音柔和下来:“好了,都是些皮外伤,没什么大问题的,倒是你的手,能开车吗?怎么自己开车过来!”

墨肆年看着白锦瑟身上的伤痕,心里疼的要命,气的眼睛赤红:“谁让你自己一个人来上班的,我不自己开车,怎么来公司?”

白锦瑟知道墨肆年这是担心自己,她好声好气的开口:“我昨晚不是莫名其妙对你发脾气了吗?有点过意不去,没脸见你就提前走了!”

说罢,她低着头,看着墨肆年的手:“你先松开我,纱布又渗血了,我看看你的手!”

墨肆年似乎瞬间被刺激到了,声音恼怒的厉害:”白锦瑟,你就只关心这个伤吗?如果这个伤不是因为你,你还会关心吗?”

白锦瑟有些懵逼的看着墨肆年:“当然会啊,我只是在关心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