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子撕心裂肺的痛苦声中,淡淡的开口:“还有,你之前不是问我,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么,虽然你可能已经猜到了,可是,我还是想好心告诉你答案,白锦瑟是我老婆!”
墨肆年说完,又揭开一瓶浓硫酸,对着对方泼下去。
男子疼的气都喘不上来了,墨肆年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,就像是对着木头桩子泼硫酸一般。
他每泼一瓶说一句话。
最后一瓶了,地上的人都快成黑炭了。
墨肆年语气似乎有些可惜的开口:“还以为你能坚持久一点呢,没想到,这就不行了,你可能不知道,想伤害白锦瑟的人,我都不会手软!希望你下一辈子长点记性!”
墨肆年说完,把玻璃瓶扔在地上,破碎的声音响起,满地的玻璃渣,还有黑炭一般的男人。
墨肆年上了楼,仔细的洗了洗手,换了一身衣服,这才下楼。
赵炎等在客厅里,墨肆年看了他一眼:“让医生给他救命,如果能救活,扔到非洲去!”
赵炎点了点头:“我这就去办!”
墨肆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墨肆年回到北苑一号的时候,看到白锦瑟没有好好躺在床上,而是坐在沙发上撸猫。
她揉着小白后颈的一块皮毛,自言自语的跟它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