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肆年神情有些阴郁:“景向东去医院看林深了,林夕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,他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吃不喝,陈河让我过去劝劝他!我先送你去医院!”
白锦瑟皱眉:“不去医院了,反正林深已经好转了,我随时去看他都行,现在直接去景向东家,我也去看看他,正好,我也有话跟他说!”
白锦瑟是真没想到,景向东会把自己弄成这样,也不知道林夕那边什么情况!
墨肆年点点头,发动车子。
他们到达景向东家的时候,陈河一脸苦相坐在客厅里。
一看到墨肆年,他立马站起来,一副见到救世主的模样。
墨肆年和白锦瑟上楼,陈河紧随其后:“景总前天昨天都没来公司,我今天担心,就特地过来看看,没想到是这情况!”
墨肆年眸子沉了沉,直接走到景向东房间门口,一脚将门踹开。
房间里一股怪味,烟味酒味夹杂,臭烘烘的,窗帘拉的严严实实,床上鼓起一个包,像是有人把自己蜷了一团裹在被子里。
白锦瑟往前走了两步,一脚就踢到了酒瓶子,她脸色微微变了变。
墨肆年走过去,将窗帘打开,躺在床上的人,立马不悦的开口:“干什么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