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子言在病床边坐下来。

“大哥，你别劝我了！”傅子凌咬着下唇说道，“我没办法接受一个喊我小杂种的女人当母亲！”

他这话一出，傅子言的面上就染上了一层寒霜。

他抿了抿唇说道：“你还记得？”

“为什么不记得？”傅子凌的唇角满是讥讽，“她以为一岁大的孩子没有记忆，是她太小看我们了。”

一周岁的宴席上，傅家来了不少人。

他和大哥由叶雪莹照顾。

那天他太兴奋了，一不小心尿湿了裤子。

叶雪莹带着他去休息室换裤子，一边换，一边骂。

他不记得叶雪莹骂他什么了，他只记得一声又一声的小杂种，以及叶雪莹眼神里的厌恶和嫌弃。

后来会说话了，他将这件事告诉大哥。

大哥却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