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......孟谦的事已经被她知道了？

秦妄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，他喉结滚动，出声道：“......你是说，什么事？”

“我这不是让你自己招吗？”傅念念道，“快点说哦，不可以瞒着我。”

秦妄的脸色隐隐变得苍白，好在后座的玻璃带了防窥的隔层，里面的光线也不算太明亮，他这些变化，傅念念并没有注意到。

他没有立刻作答，而是有些沉默。车内顿时变得安静，甚至隐隐感觉到气氛僵硬。

“怎么不肯说？而且表情还这么严肃？”傅念念奇怪的看着他，“你是害怕我知道了会生气，啊？”

秦妄点点头，握住她的手，声音有些哑：“你...会生气吗？”

如果知道他清冷的背后，藏着那样恶毒的一面；如果知道他骨子里就是冷血的，视人命如草芥；如果知道，他一如既往的自私、狠辣、阴暗，可怕......

她会是怎么样的选择？

“生气！当然生气！”傅念念板着小脸道。

秦妄的神经蓦然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