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:“这几个欺弄我的蝼蚁,我要弄死他们。”
“大师兄…,不可!”
“怎么?你要拦着我?”
“不敢,只是人家也没说错。还有就是,先前那凡人已死了,但是被我们压下来了。”
又说:“现在你再杀几个,事情就必须往上报了,镇县级查不出来,就会报到郡邑级,还查不出来,就会报到州道府路上。
到时他们拿着高级灵器甚至灵宝来这里测试,最后移交到宗门,查出来,倒霉的不还是你么?”
又说:“再说了,这毕竟是我们镜宗域内的子民。虽说微不足道,可是真告上去,有损的还是你的名誉。
虽然以你的身份,也许不在乎,也不会受到实质性处罚。但却会给一些有心人留下把柄。将来在你晋升的时候揭发出来。
说不好听点,您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嘛?”
青年人脸色阴晴不定。
随后恼怒道:“他们这些蝼蚁敢?”
“别的不说,这些边境的凡人地方官员很敏感的,并且刚正又死板。你要是杀了那几个渔夫,铁定往上报,你就算杀了他们,也一样。
因为这些边境的地带,有时归这宗,有时归那宗,所以这些凡人既没有安全感,又神经敏感。”
前者又说:“小方面说,影响你个人声誉,大方面说,影响宗门声誉。
如果事态足够大,其他宗门很可能借题发挥,要求割让根国,甚至引发宗门战争。”
“他们敢?”青年人怒道。
又说:“我镜宗宗门总值4.29亿灵石,元宗才多少?1.66亿。符宗才多少?1.25亿。
宗门战争?我们会怕他们?我们直接一打二!”
“唉!”
其中一人似乎是感叹眼前青年人的傲慢和愚顽,叹了口气。
那人身穿圆月银袍,其中带缕缕青色。
随后慢慢说道:“您要是这样说的话,那我就得给您好好分析下宗门局势了。”
说道:“我镜宗虽与元符二宗同属看守西大门的五个一级宗门,但却向来不和。
因为我们占据的是最关键的南部隘口,南横山脉和睡龙山脉交界处。
正是如此,我们也拥有更好的资源,这也是不和睦的根本原因。
但我宗实力虽强,却是主防御。
我们的防御是固若金汤的,两个超级宗门也未必攻的下来,这也是正道联盟为什么让我们守西大门,并且是最关键隘口的原因。
但我们要对外发动战争,却是有些力不从心,有力使不出的感觉。我们的宗门总值,也大多是境内固定的,无法移动到境外。我们盾多,矛少。
更何况,一旦开战,我们将陷入南北两面作战的尴尬境地。”
青年人说:“那又怎样?我宗实力强,南北两路作战也能以一敌二。”
另一人说道:“符宗我们灭不了,符宗眼下虽弱,却是最有底蕴的宗门之一,很可能有玄宝。
至于元宗,准确说南元宗,我们虽能灭,但是真要灭,你觉得北元会坐视不管?”
另一人也同样身着圆月银袍,其中带着缕缕青色。
“管什么?”
青年人不解道,又说:“不是已经分裂几万年了吗?”
“话虽如此,可是人家是同出一脉,一个祖宗。两兄弟打架是一回事,外敌是另一回事。开战我们就是外敌。”
“那又如何,北元宗门总值也不过1.85亿灵石。”青年人不以为然道。
“可是北元有着主要传承啊,如果元宗不是因为四代修士末期内战分裂,现在还是数一数二的超级宗门,我们是敌手吗?恐怕一个元宗就够呛吧?”
“那已经是往事了。”青年人说。
“那冰玄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