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红梅道:“这么些年,承蒙陛下照顾,一晃眼七年过去了,要不是陛下,我们姐妹......”
“乱我心者,今日之日多烦忧 弃我去者,昨日之日不可留。”陆源抿了一口酒,道:“你我要学会往前看,与我而言,你们就是我的家人,是我生命力至关重要的一部分,要是谈感谢,说感恩,我心里不高兴,不痛快。”
“以后再不说了。”夏红梅举起酒杯,一口饮尽,“这辈子,能有陛下,红梅,死而无憾。”
“你看你姐,就是喜欢把死挂在嘴边。”陆源摇摇头。
夏鸢道:“那陛下,你找个时间把她收了呗,免得她学不乖。”
此话一出,夏红梅跟陆源都愣住了。
“死丫头,你胡说什么?”夏红梅一阵慌乱,“陛下,我,我......她瞎说的!”
可陆源却听进去了,正色道:“你今年二十三,过了年就是二十四了,寻常人如你这个年纪,早就成家,孩子都打酱油了。
你跟在身边多年,未曾对任何人刮目相看过,你的心意,我也明白。”
夏红梅无比的惊慌失措,“陛下,陛下,我......”
“你别说话,听我说完。”
陆源看着慌乱的夏红梅,温声道:“我并不是因为你年纪到了,可怜你,才说这样的话。
早些年,人手不够,也没有太多精力谈论这些。
后来事成了,建国了,又忙忙碌碌的,抽不出时间来谈。
我其实一直想找个时间跟你谈谈。
在我心里,你并不比其他人差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坦白,让夏红梅失去了思考能力,只是将手指绞的发白,眼眶也红了。
“或许在你看来,我一直把你安排在职位上,是疏远你,并不是的,我安排你去的位置,都是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位子,不是自己人,我根本不会安排。
就户部尚书,只有夏鸢做,我才放心。
让你当安全局局长,让你当院长,亦是如此。
你当安全局局长的时候,我睡觉从不担心。
你当院长的时候,我受伤从不担心。
因为我知道,我的后背,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。
我可以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她。
但是,工作没有尽头。
我要是再视若无睹,就真把你耽搁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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