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杨家的门,他们才松了一口气,从未见过杨太发过这么大、这么久的火。
朱明更是冷汗涟涟,出了门,风一吹,背都是冷飕飕的,有一人上前讨好,十分关切:“少卿,听闻朱衡朱公子是你远房堂弟,他不会真的会死吧?”
朱明心一沉,科举是大事,也是大喜事。在殿试结束之前,朱衡不会被处死,殿试过后就不好说了。
殿试一过,再想救朱衡怕是覆水难收。
朱衡身份贵重,并不是朱氏的旁支子弟,而是正脉。朱氏断然不可能看着朱衡受死,朱氏正紧锣密鼓地想着营救朱衡,不过这些事情不会告诉外人。
朱明挥挥手,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萧权,其他人得先放一放了。
深秋的京都,凉意渐深。
深,却深不过难测的人心。
人心难测,那些人却没有料到萧权的心这么难懂。
太常寺讨论一整天,想用诗词从中作梗来害萧权一计,萧权岂能想不到?
能花这么多钱来买他诗词的人,一定不是富人,而是贵人。
富人做生意,最讲究得失和利润。诗词再美再好,在富人眼里,只是数目,得分值得或者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