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香试探地,小小声地道,萧权气息不稳,秦府的药只有两粒。
秦舒柔连夜进了宫,求陛下赐药,这才让萧权吃够了五天。
否则,萧权还要继续沉睡。
这药这么金贵?连秦府都只有两颗?想要的话,还得进宫去求?
萧权的注意力,全然没在秦舒柔放下身段为他求药这个点子上。
毕竟,秦舒柔就像那个歇后语说的:一天下了三场雨——缺少情(晴)意。
就这么薄情寡义的一个女人,突然这么关心他,和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荒谬!
萧权的注意力,全在药丸的金贵上,看来李牧没骗他。
皇帝一赏,就给了他十粒,而他直接扔了水缸。
萧权一拍脑袋!易归当时心疼得心都在滴血的样子,就是他如今的样子。
“姑爷,怎么啦?你头疼?”
“没,有个苍蝇而已。”
“哦,”阿香也是个比较呆傻的姑娘,自然信了:“姑爷,小姐真是关心您的,您睡了这么久,小姐天天哭,天天哭。”
“我们都劝小姐不要哭,有着身孕,哭了伤身。”
“她哭什么?”
见萧权终于问了一句小姐,阿香有点高兴,随后立马又觉得高兴有点不对,声音低了低:“奴婢不知道,问小姐,小姐也不说。”
“这些天,小姐消瘦了许多,饭也不怎么吃,这样下去怎么行?姑爷,您帮我们劝劝小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