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等着孩子愿意见我为止。”秦胜摇头。
内室,被窝里。
秦舒柔蒙着头,躲在被窝里,咬着牙低声啜泣着。
哭自己被愚弄的人生。
哭自己被人毁掉的一切。
哭自己走掉的祖父。
哭自己那不知收敛而惹来杀身之祸的娘。
她的眼泪如同珍珠一般,落在被子上。
这一切,来得太突然。被锁在冷宫里,她难受。出了冷宫,更难受。
哭着哭着,秦舒柔满是泪水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冷光,她终究要让愚弄她人生的人,付出代价!
这时,魏无忌手里的生剑疯狂地颤抖着。
“这......这怎么回事?”魏无忌一怔,生剑一直老老实实,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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