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起来,就不会想秦舒柔的事情了。
那个真的秦舒柔。
他没有去见这个姑娘,皇帝即使派人又来请他一次,他也没有去。
“帝师,你已经给这盆花浇了五遍的水,再浇,它就死了。”
一个清脆又虚弱的声音,将失神的萧权思绪拉了回来。
他回过身。
一个蒙面的少女正亭亭玉立地看着他,即使她十分瘦弱,可她端庄的仪态、坚定的眼神,无不显示她拥有良好的教养。
萧权不认识她。
却又觉得似曾相识。
那少女盈盈而来,眉眼一垂,看着他刚浇水的那盆菊:“此菊乃大魏名菊,名为帅旗。帝师养的花,都如此特别。你看它色泽明快,花姿雄劲。”
萧权一愣,少女纤细的手轻轻拂过那菊紫红色的花瓣,眉目清冷却又杀气腾腾:“你看它的花瓣,红得像不像魏千秋的血?”
说罢,她定定地看着萧权,眉眼明明有几分忧伤,却也带着笑:“萧权,是我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