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归和秦胜在宫门前告别,带着秦舒柔往家里走。
一路上,秋日的寒风瑟瑟,易归打了个哆嗦。
他向来直觉很准,他望着萧权的马车,心里觉得十分不对劲。
生剑的危机刚刚除掉,易归本来应该开心才对,可为什么,他总觉得叔祖以后会更难?
前来接应的昆吾阁掌柜摇头,说了一句大实话:“公子,寒门出身的人想要出头,不会那么容易的。”
像萧权这样的人,没有背景也没有家族支持,就算飞上枝头,那也不长久。
萧权刚成了京都的新贵,被人盯上很正常。
这大魏每年都有新的寒门子弟冒头,可哪一个长久过?
就算现在萧权和秦府互相搭在一起,可秦府本来就水深火热,哪里帮得了萧权什么?
就算帮得了一时,那也帮不了一世啊。
掌柜的语气里带着不屑和蔑视,最近关于萧权谣言漫天飞,一看就是大手笔,萧权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:“公子,您离他远些吧。”
“你又说这样的话。”易归眉头一皱:“本公子不是拜高踩低的人,何况,我和叔祖早就分不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