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被提起来的时候,许白肉眼可见的颤抖,肩膀内扣的更厉害。
“你收了我的钱,答应了我的要求,成为了我的情人。”
“不管从前有什么,现在,你需要履行你的职责。”
情人的职责是什么?
当然是在金主这里张开腿。
许白明白江循行的意思,男人明明没有说威胁的话,却每一个字都在告诉他——如果不听话,正则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。
而且,他已经把自己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了。
粥液滋润了干涸的嘴唇。
江循行看着他喝,也看着他掉眼泪,可怜的仿佛是在被强迫着做什么难以忍受的事。
【江循行好感度:30】
接连几天江循行都没有要他履行职责的意思,战战兢兢的少年稍微放松些,惨白的不像话的脸上也有了点红。
毕竟是在江家。
之前少年为了省钱能吃什么呀?现在连早餐的那几个小馄饨都是用顶好的高汤煮的,江循行吩咐了是要给人补身体,厨师当然是变着法儿做有营养的送来。
许白试探性的出房间,发现并没人拦着,甚至偌大的房子里很空荡,都看不到人影。
许白:【你说我要是现在跑……】
六儿:【有监控。】
当然是开玩笑的。
许白趴在窗户边往外看,葱茏的树木生机盎然,【乐知不会跑的,至少现在不会。】
江循行的态度让他觉得山雨欲来,只有乐知还天真的期待着江循行能这样平静的跟他相处下去。
脸颊和身体上的痕迹消的差不多了。
医院那边打过来了催缴费用的电话,许白捧着手机,在备忘录里打字,打了又删好几次,才终于抿着嘴唇下定决心把这个拿给江循行看。
江循行这两天有些忙,得知许白有正常吃饭后,经常一整天都见不到人。
往常少年并不太希望他过来,但今天心脏一直怦怦跳着,希望能尽快见到江总。
医院说,正则的费用已经不能再拖了。
江循行其实就在家里,他只是在筹备一件事。
一件被他压抑了太久,现在终于可以开始实施的事。
……
少年其实很怕江循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