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就这么跃然于脑海。
一幕幕清晰且锥心。
南景躺在窗边的软塌上,不期然就想起战北庭被她无意伤出来的那一道口子。
她的刀锋利非常,却没想到第一次见血,竟然是伤到了战北庭......
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。
心里肯定恨她恨得不轻吧。
南景苦笑。
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一早,厉斯寒已经醒了。
南景迫不及待下楼,就见昨天还重伤昏迷的师父,现在已经穿戴整齐,身姿挺拔的坐在餐桌上。
除了脸色有点苍白以外,其他一切都好。
南景松了口气,在他身边坐下,语气有几分埋怨又有几分委屈,“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肯见我?”
“哪有不见你。”
厉斯寒笑了声,强忍着身上的疼痛,愣是装出一副没事人的表情,说道:“给你当教官的那一个多月,你忘了?”
“哪儿敢。”南景听着也笑了,“地狱式训练,我可忘不了。”
在训练基地待的那整整两个月,苦虽苦,但效果却是神速的。
她自然明白他的良苦用心。
只是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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