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,茅厕排队的人都可以做证。
这是,一个婆子走出来:“是的,公主,她说的是真的。
我们都快排成一队了 ,干等她也不出来。
她的丫鬟也急的不行,还说快点,青荷郡主该等急了。
半晌出来后,老奴听她们说,青荷郡主还在等着,要去前面找她。”
“对,我们都可以作证,茅厕离这里挺远,就是来回走,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静和公主没有分身,不可能两边同时跑。”
又一个人帮腔:“奴才听到静和公主说,青荷郡主可能等着急了,回风华阁了。
于是,她和叫百合的丫鬟也朝风华阁的方向走去。”
林二柱听后,暗道:不能说宁公主了,只能往青荷郡主身上泼脏水。
宁公主可是华阳公主的侄女。
他马上磕头:“公主,奴才冤枉啊!
奴才在马房待的好好的。
是春珠说青荷郡主让奴才在这里玷污苏暖。
不然,就杀了俺的老娘。”
“你胡说,林二柱,我什么时候吩咐你这样做了?”
“青荷郡主,如今都这样了,您快承认了吧。”
林二柱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。
华阳公主怒火中烧,喊道:“你们辱我公主府的名声!
来人,将林二柱乱棍打死!扔回他本家!”
接着上来两个侍卫,将林二柱拖了出去。
“公主,饶命啊!求您饶了奴才,奴才错了!”
开始声音很大,慢慢地声音小了,最后没了安静。
青荷郡主忙说:“公主,春珠可以作证!”
华阳公主吩咐:“去叫春珠!”
春珠晕了以后,大约两刻钟,她醒了。
此时,她悄悄地来到了新衣房的院旁,看到跪在地上的青荷郡主。
当时一惊,知道计划失败了,把青荷郡主搭进去了。
她看了看手上的镯子,悄悄地离开了院子,出了公主府,永远没再回来。
“来人,去找春珠!”
过了一会儿,有人回禀:“公主,春珠不知去向。”
华阳公主了然:“青荷郡主,苏暖有那么多证人。
根据时间推算,她不可能在那边的茅厕蹲着,又把你扔进屋内。
今日是本公主的生辰,你竟做出如此有辱门风之事,还想设计害人。
来人,送青荷公主回府,以后永远别踏进我华阳公主府。”
华阳公主又安慰一下苏暖:“暖暖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苏暖苦笑道:“没事!”
青荷郡主瞪着苏暖:“苏暖,一切都是你搞的鬼,我青荷和你没完。”
苏暖周身散发着杀气,冷冷道:“自作孽不可活,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。
想死,就尽管放马过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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