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一处驿站换马,汤和跳下了马车,开始活动着身体,不大会的功夫,刚刚眯了一觉,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的李善长也下了马车。
二人相视一笑。
“老太师,你这精神头可真不错,一边也不感觉像是经受了长途的颠簸。”
汤和笑眯眯地上前搭话道。
李善长回头打量了一眼自己乘坐的这辆马车。
“那也是因为有了这等奇物,再加上这条水泥官道出奇的平缓,不然,就老朽这腰板,非得颠出毛病来不可。”
“话说回来,这常二郎,当真是厉害呀,不管是这修桥铺路的水泥,还是这种在官道上如履平地的四轮马车,据说都跟这小子有莫大的干系。”
汤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,两位老哥俩一边吹牛打屁一边朝着那老朱所待的马车走去。
距离马车尚有一段距离,就看到马车的车门已经打开,朱雄英这小子刚刚探出半个身子,又消失在了车中。
就听到了老朱那明显有点气急败坏的吆喝声传来。
“不成,再来一局,你小子不许跑。”
李善长与那汤和一脸古怪地面面相觑,没想到居然是老朱不许这位大乖孙下车。
就听到朱雄英不甘示弱地反驳道。
“爷爷,我都已经赢了两局了,说好三局两胜,那不就已经代表我赢了吗?”
“你这小子,咱哪知道这小小跳棋会有这么多门道,这才一时大意失了荆州,这第三局,且看老夫如何赢你。这一局,老夫先落子……”
“……跳棋?”李善长一脸懵逼的模样,捏着胡须的手都僵在了那里。
跳棋?那是什么鬼玩意,擅长各种各样棋牌游戏的自己,为何居然半点印象也没有?
一旁的汤和听到了跳棋,忍不住就下意识地拍了拍前额,想起来了,自家的孽畜就曾经拿来给自己显摆过。
里边全是漂亮的玻璃珠子,说那是常二郎送他的生辰礼物,而且那还是几年之前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