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怕倒不至于,但肯定会很难。以我对习明辉的了解,他比王建德会更难相处。除非我完全听他的,否则争斗恐怕是在所难免的。”张悦忧虑道。
“政治的核心就是争斗,这一点从你当公务员那天起,你就应该知道。任何一个身居高位的人,也都是经过争斗洗礼的,谁都逃脱不掉。不过我倒不认为习明辉难对付。”
“怎么讲?”
张金山看向石柱说道:“还是让石柱给你解释吧,他一定知道。”
张悦转头看向石柱。
石柱脑子转了转,说道:“我猜张书记的意思是,虽然习明辉比王建德难相处,可是王建德有靠山,他当时上面有陶秉坤。而习明辉上面可没有人,但你上面有人,习明辉不可能不顾忌这一点。”
石柱看着张金山微笑着问道:“我说的对吗?”
张金山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采,点了点头。
“话虽如此,可县官不如现管,在伏虎县的一亩三分地,真遇到了事,发生了分歧,还是要以一把手为主,这个一把手要是再有一群拥趸,县长恐怕就成了聋子的耳朵--摆设。”张悦在机关单位呆了这么多年,她太清楚一把手的权利有多大了。尤其是在县城这种地方,体现的更为明显。
“我可以给你透个底,习明辉这个一把手是临时的。”张金山此话一说,石柱和张悦都很惊讶。
“临时的?”张悦有些难以置信。
“没错,只要你能尽快干出成绩,你就随时可以替代他的位置。”
“伏虎县已经有清风酒厂了,再想干出成绩,谈何容易。”
张金山对于张悦的消极心态感到很不满:“能不能干出成绩,只有干了才知道,还没干就想着干不成,那你还能干成吗?伏虎山煤矿和清风酒厂不也是从无到有吗,要是你这心态你能干出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