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他八辈祖宗的事情都跟他说了一遍,又让他回去,在每天子时七刻,朝东南方向,连烧三天纸钱。不过我没跟他提钱的事情。”关震飞说完拿起茶水喝了一口。
“为什么呀?”
“这叫术。虽然我们这行所说的都是有根有据的,但毕竟是谋生的手段,这个手段就叫术。我要是不把他八辈祖宗的事情都说一遍,他能相信我有真本事吗?我要是不大半夜让他起来烧纸钱,不折腾折腾他,他心里能踏实吗?一旦他心里踏实了,无条件的相信了我,我还不是要多少钱,他就得给多少钱吗。”
“您也别太折腾他了,差不多就得了,我还等着在镇里打开工作局面呢。”石柱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,我心里有数。半个月以后,你到我这儿来拿钱就行了。”关震飞笑着说道。
三天后,右实权再次来到关震飞的工作室,关震飞正式给他开始破灾解难。
两次下来,右实权就没了整整三万块钱。
破解完以后,右实权大包小裹的买了很多东西去看望感谢关震飞,并请关震飞在一家很高档的酒店吃了顿饭。
酒过三巡,关震飞说道:“你把你的生日时辰报一下。”
右实权说道:“我是1939年阴历六月二十,丑时二刻出生的。”
关震飞掐指一算,片刻后说道:“你这辈子大体也就这样了,不过在工作上倒是还有一步小运。”
“真的?”右实权很吃惊。
“就看你想不想把握了,只要想把握,好运唾手可得。要是不想把握,好运就会转瞬即逝,被别人抢走。”
“我要是把握住了,我能当个啥官?”右实权好奇道。
“级别不会变,但干不了一把手,至少也能干个二把手。”
但凡当官的,不管官大官小,多大年纪,都想往上爬,这几乎算是一种天性,右实权自然也不例外。而现在的右实权对关震飞说的话是深信不疑,所以当得知他还有机会在官场上更进一步的时候,他是心潮澎湃,激动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