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清欢笑了:“这老狐狸,如意算盘打得挺响,那码头若是建成,经营权给他的话,以后过往商船、码头附近的商铺的收入岂不全落入他口袋里?更甚者,他还能影响到过往商品的价格定位,赚多少还不由他说了算?”
阿六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那给还是不给?”
虞清欢道:“给,没问题。以后随便跟他拿东西,反正他不用多久也能回本。另外,可以准备搭建避难帐篷了,搭建之前,先在地上洒些石灰。这种事你随王爷做过,细节之处自己把握。”
“得令!”阿六领命下去了。
正此时,女澡棚里传出一声尖叫,接着连成一片。
虞清欢寻声望去,只见一个士兵被按在地上不断挣扎。
“怎么了?”虞清欢走过去,问他们。
陈校尉挡在虞清欢面前,不好意思地道:“王妃,此处不方便,还请王妃先行回避。”
虞清欢不为所动,声音淡淡:“偷看了?证据确凿否?”
陈校尉有些难为情:“属下抓到的人,也亲眼看到,但还未给他辩解的机会。”
“让他抬起头看着我!”左右士兵将他的头扳起来。
虞清欢望着他因挣扎和激动而通红的脸:“大丈夫头顶天脚踏地,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,你看着我,告诉我你刚刚有没有偷看!”
那被压住的士兵不为所动,陈校尉怒了:“王妃,跟他废什么话!一顿鞭子伺候,他就老实交代了!”
虞清欢没有说话,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男子,似失望、愤怒、悲哀,最后虞清欢问他:“你是不是男人?有就点头没有就摇头!”
士兵用力地把头偏到一边,不敢去看虞清欢,这时,有妇人勇敢地站出来:“王妃,他看了!民妇亲眼看到他的看了!”
虞清欢道:“陈校尉,按军法当如何处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