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无相推开她:“只有这么个崽崽,不护你护谁?”
另一边,卫殊神采奕奕地出了驿馆,阿琨一本正经,假装看不见,但他的属下都疯了。
平时不碰任何女人的大人,竟然被郡主牵着进屋,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?
大人会做郡马吗?但郡马的职位并不高,会不会亏了啊?
珍璃郡主可真会疼人,瞧大人牙齿露出来这么久,就没有收回去过,难道大人不怕牙齿被晒黑么?
卫殊骑在马背上,让马慢条斯理地走着,他嘴角一直抿着笑意,时不时忍不住就笑出声,看起来傻里傻气的。
阿琨清了清嗓子,提醒主子要淡定,保持住身为冷面指挥使的形象和尊严。
卫殊却偏过头,凑近他轻轻说道:“阿琨,她说我是她最亲最爱的人!”
阿琨用力地咳了一声,见这样的提醒在已经魔怔的主子面前不起作用,他只好扬鞭用力打了一下马臀。
骏马吃痛狂奔,卫殊忍不住哈哈大笑,笑得酣畅淋漓,疾风将他的笑声带走,一连串的,撒了一路,可吓坏了行人。
阿琨却不急着追上去,只是心疼地道:“主子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呢?”
卫殊处理完白漪初的事情后,又去流民那里走了个流程,最后前往海边与韩将军汇合了。
杨迁听闻驿馆动静挺大,不大放心,便以十六的身份来了趟驿馆,可正巧遇上了去看望长孙焘的珍璃郡主。
杨迁也没见过郡主,自然不知道她的身份,经过时看都不看一眼。
珍璃郡主这暴脾气就上来了:“喂!你谁啊?是眼睛瞎了还是嘴巴哑了,没看到本郡主么?不长眼的东西!”
杨迁转过头,脸上的表情震惊且嫌弃,最后嘲讽一笑:“还以为是谁,原来是聒噪的八哥,失敬失敬。”
说完,他大步跨进去,把门“砰”的关上,靠在门上自言自语地道:“这女人谁啊?真是有病!”
虞清欢看见他,随口问道:“小十六,你怎么了?一副见了鬼的模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