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真搞出了一件事,那便是刑部尚书李大人一直遭受各种刺杀和毒害,结果风相一上任,便用铁腕手段把这事给解决了。
最最让人在意的,还是他的态度,他似乎对太子殿下格外和善,莫不是他准备支持太子?
无论众人怎么想,也改变不了风先生已经逐渐掌控朝廷的事实,更阻止不了他的权力逐渐滋长,渐渐凌驾于重臣元老之上。
不愧是大秦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丞相,他的能力和政治手腕,远远超出之前的虞相,因为他晓得怎么借力打力,懂得该如何做到权利制衡。
嘉佑帝很欣赏自己的这位老师,自从老师就任相位后,他再也没有听到过反对的声音,他切切实实地体会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,正因为如此,他给了风先生无条件的支持。
而与此同时,轻尘大师也渐渐走进嘉佑帝的视野,就在长孙焘为扬州百姓东奔西走时,已经有很多能人异士,在为他的千秋伟业铺就一条康庄大道。
另一头,长孙焘还在没日没夜地寻找谢韫的身影,却把皮糙肉厚的阿六给累病了,烧一上来,就再也没有褪去。
长孙焘只好在一个客栈停下来,命人去给阿六请大夫。
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长相普通而平凡,他并不知晓一行人的身份,再看到长孙焘时,他怔了一下,接着去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阿六。
长孙焘早已发现了他的异常,沉声问他:“你为何有这种反应?”
结果大夫并没有直接回答他,而是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敢问公子,病人是您的什么人?”
长孙焘道:“为何这么问?”
大夫道:“老朽也是担心等会儿称呼错了,给公子徒增烦恼。”
长孙焘笑了:“这是我的属下,与我的兄弟无异,行六,您叫他阿六就成。”
顿了顿,长孙焘笑着道:“大夫是不是被什么不一样的经历给吓着了,怎么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?”
大夫边掏出脉枕替阿六把脉,边道:“是遇见一件奇怪得不得了的事,就是前几日老朽去一艘船上出诊,受伤的据说是位夫人,可老朽摸脉象却根本是个男儿身,因为这事,老朽差点还挨了刀子,所以方才老朽才有这么一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