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姜垂下脑袋,饶是心里好奇主子为何会如此惧怕长孙焘等人进入禁/区,她也不敢问出来。
直觉告诉她,这一定与主子的命脉有关。看书溂
沉默半响,她道:“主子洪福齐天。”
帝释天叹道:“以往本座总想与天争个输赢,可近几日/本座却有一种错觉,也许生命的意义并不在于寿命的长短,而在于内心的满足。”
红姜握紧拳头,牙齿紧紧咬住,她想说,想脱口而出,小茜对主子并没有那么真心。
可最后她忍住了,现在说出来的话,效果大打折扣。
只有等主子为了小茜完全放弃一切时,说出来才更能让主子认清现实。
但是,到底凭什么?
她兢兢业业相伴数十年,却不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丫头。
红姜恨得眼睛都红了!
末了,红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看得出来,主子心情很好。”
帝释天毫不掩饰地道:“是的,偏生是这么个小丫头,叫本座安心。”
见红姜木讷地站着,帝释天又道:“罢了,你不会懂,下去吧!一有消息立即来报。”
红姜拱手退了下去。
行到门口,她终于忍不住,捏碎了手中的东西。
她不会懂?
她怎么不懂!
她比任何人都懂!
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,她的希望落空的同时,存在仿佛没了意义。
她才应该是那个治愈主子内心创伤的人!
思及此处,红姜再也克制不住,吩咐丫头给小茜漏几句话。
“把大秦太叔与太叔妃进入禁/区,生死难料的消息透露给夫人,观察她的反应,然后向我汇报。”
小丫头战战兢兢地点点头,小心翼翼地进入房间:“夫人,奴婢给您送燕窝来了。”
屋里,小茜正抱着大宝,手掌轻轻地拍打大宝的臀部。
吃饱喝足的大宝渐渐进入梦乡,她伸出手指放到唇边:“嘘,别吵到少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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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丫头把燕窝放到桌上,恭敬地道:“这是主子特意吩咐厨房准备的,还请夫人趁热喝,主子对夫人可真好。”
小茜垂下眼睑,恼怒道:“好什么好?马上要领人进门了!我真怀疑,你们主子根本不是我丈夫,孩子孩子他不顾,整天就知道纵容一个下人给我脸色看。”
小丫头吓得跪了下去:“夫人,这话您可千万别再说了,主子听了会伤心的,在这府里,有谁敢说主子对夫人不好?谁没看到主子挖心挖肺地对您?”
小茜无奈道:“你是我丫鬟,我也只是向你抱怨几句,没有其他意思,你别当真。”
小丫头煞白的脸这才有了些血色,她缓缓道:“夫人,您生病伤了脑袋,以往的事都不记得了,但无论如何,主子对您的心始终如一,从未变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