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孙焘揉了揉太阳穴:“原本还以为他和江姑娘的事板上钉钉,这洞也掉了,算是共同经历磨难,结果义母说承禾一口咬定,他和江姑娘只是朋友。”
陆明瑜也很是头疼:“其实,我觉得就是义母太惯着他了,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,直接把人给娶进门,说不定他也就认命了。”
长孙焘无奈:“问题是,他已经有了九房妾室,按理来说如果感情可以培养,他必定已经和谁有了感情,结果也只是好吃好喝把人家养着。”
陆明瑜顺势搂住长孙焘的脖颈,凑到他耳边轻声问道:“你当时决定娶虞家女儿的原因是什么?我不信你无法拒婚。”
长孙焘握住她的手:“当时找不到你,而我已经时日无多了,以为能娶到虞清婉,便想借这场亲事对付虞谦。”
“结果成亲那日才知道,虞家送来的是你,而这也是皇兄默许的,就是想用庶女的身份埋汰我。”
陆明瑜靠在长孙焘的颈间:“你看,我们这样的阴差阳错都能成,没道理白大哥不行,我有个办法,能叫义母解决这桩心头之事。”
说话间,陆明瑜轻声耳语几句。
长孙焘平静地听完,却是有些吃惊:“冲喜?这不行吧?就算承禾愿意,江姑娘未必会愿意。”
陆明瑜笑道:“哪就关江姑娘什么事呢?我们只让义母装病,再叫师父装模作样地卜一下卦。”
“为了义母,白大哥定然会点头成亲,至于新娘是谁,且看白大哥钟意谁,会叫谁来做这个亲了。”看书喇
长孙焘连连摇头:“这乱点鸳鸯谱的事,我却觉得有些不大可行。万一弄巧成拙,平白多了一对怨偶,这就违背了我们希望承禾幸福的初衷。”
陆明瑜道:“你看这天下那么多夫妻,哪就每一对都像我们这么恩爱?”
“多数为了父母之命勉强凑在一起的,好一点相敬如宾,差一点的将就着一辈子,更多的则是女人委曲求全。”
“白大哥的确不能再拖了,便是他再不想成亲,也得逼一逼他,把他逼到绝路,兴许就找到了她那个对的人呢?”
长孙焘一琢磨,还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于是便寻思着找个时间和白夫人商量,着手安排白夫人病入膏肓一事。
正在这时,阿大走了进来,在夫妻二人面前低声禀报。
陆明瑜与长孙焘对视一眼:“什么?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