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溪颔首:“我乃先毅勇侯的八大护卫之一——白狐,我们八人曾随先毅勇侯戍守过归雁城多年。”
福王妃收回目光:“怪不得,原来是陆骁的护卫。”
说罢,福王妃自己走回了厅里。
那嬷嬷连滚带爬地跟上。
陆溪告诉匆忙赶来的卫伯伯:“您先把陆府守好,不许任何人进出,我入宫去请主子回来。”
卫伯伯面露忧色:“郡主没事吧?”
陆溪面上愠怒,曾经那沙场厮杀染上的血性缠绕周身,可见怒极:“原本情绪已经稳定下来,如今受那老货的刺/激,又犯病了,大长公主与百里先生已经去照顾。”
“都怪我,因为在厢房煎药,没能及时阻止那老货,害得郡主……”
卫伯伯道:“为今之计,把郡主照顾好要紧,你快去请主子回来,有他在郡主也能稳定下来。”
陆溪握紧拳头:“所有人都碍于老福王的面子,不肯将那祥宁郡主赶尽杀绝,她不但没有安分,反而变本加厉去害郡主,此事就算上头算了,我也绝不饶那祥宁。”
卫伯伯较为冷静:“先别急,去把主子叫回来。”
陆溪拱手行礼,随即便离开了陆府。
厅里,福王妃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祥宁郡主,一言不发。 劫天运
门外是严阵以待的持刀护卫,满府散发着一种紧绷而压抑的气氛,叫那祥宁郡主胆战心惊。
她看了看身旁瑟瑟发抖的嬷嬷一眼,小心翼翼唤了声:“祖母。”
事到如今,福王妃却没有最初那般生气,万般情绪化作一声叹息:“祥宁,你真让祖母失望。”
祥宁郡主仍旧不知悔改:“祖母,这些府兵是怎么回事,他们凭什么限/制我们的自由,您是福王妃,长孙家的宗妇,小小越国公府,怎能对您这般无礼!”
福王妃冷笑:“小小越国公府?你可知越国公前面,还加了毅勇二字,大秦立国数百年,这是第一位在头衔前还有尊号的人,且他执掌麒麟卫,莫说福王府,便是所有宗亲都应避其锋芒。”
祥宁郡主满脸不服气:“那也是为人臣子,难道要比福王府尊贵不成?”
福王妃摇摇头:“祥宁,别忘了越国公是陛下的臣子,不是福王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