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当年先帝选中的婴儿不是她，如果不用长期活在太后的掌控之下，如果......

她会不会不是现在的模样？

会不会比现在善良一些？

这个问题，苏绯色找不到答案，但她清楚的是，有些事情一旦过了，就再也改变不了什么了。

“你有什么证据？”齐国皇帝深思了片刻，终于开口。

他并没有完全相信玉璇玑的话，可从他的这句话就可以看出，他已经动摇了。

因为......云真公主的容貌虽然和颜泠皇后极其相似，但她的性格，她身上的气质，却和颜泠皇后是天差地别的。

而玉璇玑......

他之所以会在还没看到玉璇玑的容貌之前，就对玉璇玑产生如此强烈的兴趣，不仅仅是因为玉璇玑身上带着颜泠皇后的香味，还因为......玉璇玑眼底的那抹坚韧，那抹洒脱，还有那与生俱来的傲气......

简直和当年的颜泠皇后一模一样。

如果说云真公主得了颜泠皇后的容貌，那玉璇玑......就是深得颜泠皇后的神韵。

最重要的是，从他看到玉璇玑的第一眼开始，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亲切，这种感觉是他在云真公主身上完全找不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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