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能破开谜底的点,就是等骆非舟醒来之后,再去问他自己。
景阳帝面色不虞,目光锁定在了骆景深的身上,沉声道:
“刺客一事,等齐王醒来后再说,京城里出现刺客,总归也是京己卫的失职,就罚太子抄写一百遍治国论交上来吧!”
“除此之外,以后京城里京己卫的巡守,得继续加派人手,万不可让火烧粮仓的事再次发生。”
听到自己被罚抄一百遍治国论,骆景深只觉得冤枉,他在心里把骆非舟给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莫名其妙被人怀疑,又莫名其妙粮仓起火,再莫名其妙他被罚抄。
这一切,都是骆非舟害的,他把这笔账又记在了骆非舟的头上,发誓等他好了之后,再找机会算回来。
骆景深压下心里的怒气,恭敬领命:“是,儿臣遵命。”
就在这时,骆芊雪突然站了出来,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纪云棠。
“父皇,这不公平,为什么太子哥哥没犯错要被处罚,而纪……夜王妃她被黑衣刺客掳走,却啥事都没有,谁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失了清白?”
“儿臣觉得,应该找人给夜王妃验个身,一来保全咱们东辰国皇室的名声,二来也防止某人不检点,给我三皇兄戴帽子,谁不知道三皇兄做不了那事,怕是他们两个现在都还没有圆房吧?”
骆芊雪表情傲慢,眼神带着浓浓的挑衅和恨意。
这个贱人敢勾引她的谢世子,她巴不得纪云棠失了清白,然后被景阳帝下令浸猪笼。
谢流筝目光微沉了几分,他看着骆芊雪盛气凌人的样子,只觉得心里恶心至极。
验身这种事情不用说懂得都懂。
她和纪云棠同为女子,还是亲姑嫂,为何不能和平共处,偏偏在这种事上恶心人?
有句老话说的好,女人何必为难女人?
在谢流筝看来,骆芊雪就不能被称之为女人,而是毒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