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身份才情和美貌,在宫外嫁给其他王爷,那可能就是正妃之位。
而她,从进宫的那一天,一辈子都被景阳帝给毁了!
丽妃越想内心越恼怒,握着茶杯的手都攥紧了几分,用力到手背上青筋凸起,指节都变得发白。
直到一股灼烧的疼痛从手心里传来,席卷全身,丽妃才从恨意中过了神来。
蔡夫人看向手都烫红肿了的丽妃,惊呼了一声。
“丽妃娘娘怎么这么不小心,喝个茶怎会把手给烫伤了?”
“这烧制茶杯的工匠看来得好好查查了,这做的东西偷工减料不说,竟然一捏就碎,实在是岂有此理!”
蔡夫人气呼呼的说完,扭头看向剑兰。
“那个谁,对,就是你,没看见你家娘娘的手都被茶水给烫伤了吗?你还不快找太医来给你家娘娘包扎一下。”
剑兰站着未动,她看了丽妃一眼,丽妃轻点了一下头,她才离开去请太医。
“是,奴婢这就去请太医。”
与此同时,骆芊雪去御膳房拿完糕点,在回来的路上,经过一片花园之时,意外发现了假山对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她看见的不是别人,正是骆轻歌。
骆轻歌坐在花坛的石凳上,手里拿着一根细细长长的笔,正在纸上写写画画。
骆芊雪本想当作没看见,一走了之,但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,走了几步又折返了回去。
她将手里的梅花酸酪糕点交给身后的一个宫女,让她拿着在前面等自己。
不许提前把东西送到未央宫去。
毕竟这是她拿来讨蔡夫人欢心的,别人送就没有这个效果了。
宫女不敢不从,只能接过糕点在前面等她。
骆芊雪绕过假山,走到了骆轻歌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她一把就夺过了骆轻歌手里的东西,瞥了一眼之后,随手丢在了地上。
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画花?”
骆轻歌捡起地上的画,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目光冷冷的看着骆芊雪。
“吃你家盐了,你这么闲?”
她不想搭理骆芊雪,说完便准备换个地方继续画画。
岂料骆芊雪却故意伸出脚去绊骆轻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