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女人,还是她最讨厌的花非雪。
这贱人还爬上了骆景深的床,那就说明骆景深的不举之症应该是好了。
那她还如何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他?
纪箐箐觉得,这一切都是花非雪的主意,正是因为她从中恶意挑拨,所以骆景深才不愿意留下她的孩子。
她对花非雪恨的咬牙切齿,恨不得饮其血吃其肉,将她千刀万剐。
但同时,更加坚定了纪箐箐觉得雪花就是花非雪的心思。
她不认识雪花,却跟花非雪有过节,纪箐箐觉得她就是花非雪,伪装成雪花,只不过是想要报复自己。
她想到这,觉得也不能让花非雪好过,当即双目猩红的瞪着她。
“你根本不是什么雪花,你一定就是花非雪,否则怎么可能连两个人的名字都这么像?”
她说完,又满眼祈求的看着骆景深,控诉道:“太子殿下,你一定要相信臣女,臣女这次真的没骗你,臣女十分确定,她就是我二哥带回来的女人花非雪,她待在你身边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。”
见骆景深没搭理自己,突然纪箐箐脑中灵光一闪,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“对了殿下,臣女想起来了,有次臣女跟花非雪吵架的时候,亲眼看见她的耳朵后面有道月牙形的伤疤,殿下若是不信臣女的话,找人去看看她的耳朵便知分晓。”
果不其然,她这番话说完,骆景深的目光就审视的看向了花非雪。
因为纪箐箐的一再坚持,骆景深觉得,这种事情总不能是空穴来风。
势必是两人长得真的很像,纪箐箐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的提花非雪的名字。
再者,骆景深也觉得,花非雪和雪花这两个名字是真的有点像。
这是巧合,还是当真提前有预谋的?
花非雪在心里暗骂纪箐箐多嘴,她都已经死到临头了,还想着把自己拉下水。
看骆景深的表情她就知道,这狗太子怕是真的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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